家,你怎么对才才说话的?!”
“我说些趣话,我也是为着你们好呀!”
“为着好?就是那么个好法吗?”
小月又使劲揪了一下耳朵。
“我错了,我错了。”
“怎么个错法?”
“要我平反吗?就说:才才想当女婿,他是白日做梦哩,小月压根儿就不愿意,小月爹是让才才当义务劳力哩!”
小月气得捶了门门一拳。
门门一个挣脱,跳下了船,站在船尾后的浅水里,恢复了被痛苦扭曲了的脸,说:
“小月姐,说正经的,你真要嫁给才才吗?”
“你问这个干啥?”
“村里人都这么说的,这是真的吗?”
小月伏在船板上不动了。
“真的是你爹和他娘自小就给你们定下的?”
小月没有回答。
“那不是包办吗?!”
小月头低得更低了。
“也好,才才有一手好活,心也诚实,去年我俩去河南西乡镇换麦种,一路上,他买烟,给我买一包三角钱的‘大雁塔’,他给自己买一包九分钱的‘羊群’,我吃一碗肉面,他只吃一碗素面。日后你准能拿了他的主儿,能做你们家的掌柜的呢。”
小月说起来,声色俱厉:
“门门,你别勾子嘴儿地喷粪!告诉你,以后不许你再提说才才的事。我王小月可不是才才,让你捏了软面团儿!我要嫁谁,我看上谁就嫁谁,你管得着吗?”
“中!”门门却大声叫好。
小月脸更严肃得可怕。
门门便瓷在那里,读不懂小月脸的这本书的内容。
“你有正事吗?没事你快去浇你的地去吧,瞧你那地里的庄稼,都快拧成绳绳了。”
门门正下不了台阶,听了小月这话,当下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