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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信。
“还有呢?”
“再有呀……”他扶住她手往屋子方向迈步:“这本书再不出现,那些外族帮派就要被人以这名目灭掉了。我可不能任那些野心份子得逞。”
“怎么说呢?”
“我看了很多信鸽,他们每一门派都被煽动了去相信失踪的秘籍必然被外族窃走,这些人绝对会为了一本书去杀人的。”
她皱眉不已,对这些盲目的江湖人真的是厌烦透了。
“但,你怎么可能会在乎?我以为你喜欢看戏,巴不得这些人自相残杀得一干二净。”总觉得他似乎有什么忌惮。
湛无拘叹气:
“你一定要问得那么切中要害吗?”如果可以,他当然乐得在旁边清闲呀。
“你不会是与元教有什么渊源吧?”想到了那三张不成人样的画,以及写有他名字的悬赏字样,她不得不做此联想。
湛无拘好哀怨地点头。
“虽然她们悬赏了要捉拿我,我还是得以德报怨地救她们免于面临亡教的命运。我真是太善良了。”
姬向晚直盯着他,不理会他的哀怨,非要他吐出实言不可。
“好吧,我娘亲是元教的无上长老,她——咦,人呢?”不是他故意闪躲话题,而是杳无人迹的屋内中断了他们闲聊的兴致。
那头母老虎不见了!
真是普天同庆呀!他几乎流下解脱的晶泪。
“焦姑娘不见了!她莫非出了意外?”姬向晚忧心地说着。
“不可能,没有打斗的痕迹。倒是咱的行囊被搜过了。”极其明显的,他们包袱内的物品被翻找得乱七八糟、满地皆是。
“呀,怎么会呢?又没啥值钱东西。”她清点着失物。“是……她吗?她拿走一些碎银……”实在说不出“偷”字,但对人性又再一次失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