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你曾暗示过的,金狼族里有资格启用狼王令的人?”他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她不答反问:“你到底想起多少了?”
“你希望我想起多少?”
她指着他右肩的印记。
“至少想起所有的咒语,好解开封印。”
“直说如何?”他建议。
“我们这边只有三分之二的狼王令,最后一部份则在你身上。如果你想不起来,恐怕大伙都会完蛋,更别说你还想报恩了。”
他沉吟了下,像在评估她所说的有多少可信度,然后他扬眉问:“我?报恩?”他像是感恩图报的人吗?
“少来了,不然你一直留在叛狼族做什么?其实你根本具有自行回狼界的能力,有什么好理由让你非要与这些孤臣孽子混不可?你又不是群居的动物。若你问我,我会说你最适合在月圆的夜晚站在山崖顶端吼叫,自己一个人流浪……”
“我问你了吗?”瞧她说得欲罢不能,满嘴废话,不制止她,想必她一个人滔滔不绝讲到世界末日也没问题。
季曼曼横他一眼,很识时务的咕哝:“反正你快想起来吧。”
“为什么你们那边急于收集狼王令?”他一直查不出这些护令使者的目的。
“救人哪。为了让殷佑去救他父母,以及全族的性命。不管你还认不认五百年前的情谊,你都该帮我们凑成狼王令,因为叛狼族身上的烙痕若只有狼王令能消除,你们还得靠殷佑来启动。他是殷祈的儿子,狼王令目前认的主子。”
星罗点点头,转身下床拾起满地的衣服,兀自陷入思绪中,无视床上佳人还想聊天的表情。
“喂,你——”她不高兴了,娇斥了声。
“去洗床单。”丢下一句后,人往浴室走去。看来以为敌对的两方,势必要走上合作之路了。而……至于记忆一事……从不作梦的他,为何会梦到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