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的点缀。但整体来说,景色还是不错的。
她难得把长发放下来,被风轻轻撩动,吹散成凌乱;他在她身边坐下,自然的又替她拨拢了发。
平息了刚才在车内的慌现,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只是身体并不排斥这种亲昵。
她轻轻问出突然涌上的好奇:“你……爱她吗?”
“什么?”
“你很爱你的妻子——速水咏子吧?”她故作轻松。
“今天的问题决定这样浪费了?”
“这无关紧要吗?”她冷下声音,不喜欢他以轻率的态度面对她十足认真的问题。
“没有其它更想知道的吗?”他替儿子剥了一只柚子,才看向她。
裴红叶有丝动气。
“你何不直接告诉我什么才是我该问、才是你认为的重点。”
卫极的眼神与阒夜融成难以解读的深沉,口气仍是不疾不徐的漫应:“我爱我的妻子,那是理所当然的事,不然我不会在那种情况下娶她,冒着失去她的危险、冒着自己随时会心碎的危险。所以,现在的我简直可以说是活该。”
他——在生气吗?
他脸上有笑,眼色又复和煦,但柔和音色组织成的字句却像一束束星火向她焚烧而来。而她竟觉得理屈而低下头。多么荒谬!他的妻子过世又不是她的错。
她才是该生气的那个人,不是吗?他居然毫不迟疑的承认他深爱速水咏子,一副伤心大情圣的样子,那他昨天吻她又算什么?还有刚才的毛手毛脚!
“我不会安慰你的。”为了怕吓到朗儿,她声音与他相同的轻缓:“我很遗憾令夫人丧生太平洋底,但这并不是我的错,请别对我发火。”
“谁说我妻子过世了?”他似笑非笑。
“是,她只是失踪。”据闻尸体至今未打捞到,痛失爱侣的人总会计较他人的用语。她撇开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