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起,你最好说清楚。」他端出兄长的架子。
她不答反问:「爸呢?」
「也来了,并且边开车边诅咒,若情形有可能挖掉每一双瞄向老妈曼妙身材的「狼眼」。」他瞪着她:「我不相信老妈会扮成衣不蔽体的维纳斯。」
她拍拍他,就像拍一只聪明的小狗:「唉,老爸要是有你的推理能力,就不会白生一场气了。妈妈没那个胆子,何况她身为一校之长,母仪天下,哪会做出丢脸又便宜他人之事。」
「气死亲生父亲是有罪的。」
她不以为然:「哦!那麽让我们由一家四口分裂为两家两口又算什麽?明明不是什麽天下大事,也不过是吵得太投入、太浑然忘我,居然就大印一盖,不小心离婚成立後才发现他们已不是夫妻,天下间还有比他们更儿戏的人吗?虽然有幸成为单亲小孩是时髦的事,但他们分开十六年的理由依然不能原谅。」
「我不知道你这麽敏感。」为兄的开始愧疚了。
罗蝶起要笑不笑地背对着他。老天,他还真好拐骗同情心,叁言两语就可以搞定,没成就感,唉!
季濯宇由背後搂住她:「原来为了这个你才急欲让他们结婚,设计的同时也算报了一口冤气。妹子,你做吧,为兄的支持你!」
「那麽你就站在一边看就好了,支不支时对我而言是没差的。」她拨开他手,远远看到母亲已抵达会场:「我过去了。你只管专心锁定你的女伴吧,别来吵我。」
见妹妹白色身影走远,季濯宇开始想一个很深奥的问题-自己是不是又给妹妹耍了?
嗯,这是个很须脑汁思考的问题。
而结论是管它的,先去盯住柯盈然那女孩儿才是正事。身为哥哥的,偶尔让妹妹耍一下是他心胸开阔,不必计较啦。
虽然妹妹叫他不要多事,但他怎麽能呢?必要时他也要参一脚才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