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笑道:
「拜托,她的事哪里轮得到你操心?不甘心的话,努力干掉季濯宇呀。蝶起自己心里有数。」
虽然好成绩是学生会的成员必备条件,但榜首之位并非人人想坐的,量力而为就成了。柯盈然勾住她手臂,娇俏地扮了鬼脸:
「我才不要把生命全浪费在啃书应付考试上,维持一定的水准就可以了,谁理季濯宇那个傲人呀,留给刘呆子去对付吧!」
两位俏丽且美得各具特色的女子谈笑间已走入行政大楼,没有发现身後一直跟着个男子,收听到她们整段谈话的内容。他没有再跟过去,双手插在裤袋,依着栏杆迳自笑着,许久许久没有动作,只一迳看着已无人的楼梯口。
「濯宇,一起来玩球吧!」
远处传来呼叫声。「好,来了。」应了声。季濯宇住操场走去,脑中依然深思着一件事,与一个人柯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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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个时间。将近午後一点,原本也该去学生会的罗蝶起却硬是被叫到季鸿范私有的办公室听某人鸡猫子鬼叫,哦,不,应该叫训话才是。
双手摆出无比忏悔的下垂貌,交握在膝上。她坐在父亲面前的椅子上,头往下俯的角度将近九十。肢体语言为:她非常地忏悔。
不过,依她唇上那抹忍不住的笑来看,九十度角的低头,为的是怕训话的人看到她在笑会吐血身亡。为人子女岂可不孝?所以她尽可能地把头往下垂,差不多可以与地面齐平了。
「哦!我的心好痛!我的心在滴血!我仰天长啸呀!」季鸿范心肝地叫着。
而他那没良心的女儿终於关不住笑意,趴在桌上大笑了起来。
「不许笑!小没良心的!你给我考这种成续!为什麽每一科都九十分以上,独独数学卡在六十分上下?」这真是他毕生的耻辱。
当年他还没拐跑前妻时,是她的数学家教,让他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