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为止,她没空有那种心思:当然,也就没有同性恋或师生恋那回事了。他只相信自己由她眼中发现的真相,那麽,与那些人又是怎麽回事?
罗蝶起直接地问他:
「可否告诉我,你这行为代表什麽?促进友谊?还是正在威胁我?」
「我只是想真正地看到你。」
「你有近视?」这次她已能推开他走出去;他俩心知肚明是他愿意松手的原因。
如何去接近一只狐?急就章不是最好的方式,他明白渐近的道理,否则当心狐也是有利爪尖牙的。
走开一段距离,她才转身面对他:
「孟观涛,我并不想与你较劲。」
「那真是抱歉了,因为我想。」他露出邪恶的笑。猜测她平静外表下,会产生多少惊慌?
***
罗蝶起并不常碰到无法掌握的事件。向来去执行一件计画时,她总能精确地预测到进行的过程、人们的反应,以及会遇到的问题与结果,因为对环境有充分了解後,事件的进行也就有了脉络可寻,可是,假若「事件」发生於她身上,那种有关感情的东西,那就有点麻烦了;因为那是她完全陌生并且不曾推演过的领域。
她才十七岁,对感情之事,尚未有所规画,因为在生涯规画里,排满的步骤中,没有空隙可以给感情去安身立命;既然从来不想,当然就不会有,何况她不是外貌姣好的女子。有了这点自知之明,更可以放心地将「感情」踢得老远,当一个成功的校长才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目标,何况,即使真有感情发生,也应是叁十岁以後的事吧?十七岁未免夸张。不成熟的心性能有什麽良好且绵长的情事产生?母亲不就是个好借镜?先心动、再动情、再私奔,然後离婚。当然之中不能不提父母奇特的心性造成婚姻草率促成又分离,可是却也血淋淋地告知世人,一、二十岁的年纪,往往无法成熟地面对感情。玩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