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完了——”
“不会听,要是被抓的人是你,那就算了。”朱水恋抠抠指甲插个小嘴,泼个冷水。
“不会的,小佑可是若棠表姐的儿子,别说我们白狼族向来不伤害别人了,光是白狼族的身分,说什么我们也不会坐视不管。”诚实的白莞开口辩驳,完全听不出别人只是在斗嘴。
朱水恋心口一紧,含着微微妒意的明眸暗自扫了眼白逢朗。看不出他心中做何感想,但自己一颗心像浸泡在柠檬浓缩汁中一般酸涩得无止无尽,怎么也拔不回来。
只是单恋,为何所有的苦头都尝了个十足十?
别开了头,放任心神漫游,不再参与会议,也不注意大伙如何应敌。她闷着头舔舐自己酸溜溜的醋意,无可奈何,只能随它去。
这是自作多情的代价。
“小笨狼,当年你娘在陷害白逢郎之时,有没有替那个咒语预留后路?”一手拎着香酥可口的炸鸡排,一手成功的阻止小金狼抢走。朱水恋摆明了要利诱威胁出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如果有后路,我舅早去破解了,哪会弄到现在这么糟的情况!你以为我很喜欢看自己消失掉吗?”它跳、再跳、又跳,目标是好吃的香鸡排。
“我不相信。”朱水恋就是不给吃,非要得到一个答案不可。
“不然你去问舅呀。他法力那么高强,也不会骗人,不就知道了。”跳!成功了!衔着鸡排,准备遁逃到于悠怀中好安心的一饱口福。
但朱水恋扑身过来,双掌牢牢的掐住它脖子抵在地毯上。“少来,你明明知道他虽然不会说谎,但不肯讲的事就只会闭嘴以对。还不是白搭!我不相信你母亲会做那种无可转圜的赌注,你这小鬼一向鬼头晃脑的,八成知道哪里有漏洞可以钻,还不快说,”
“悠——悠!救命呀——”虽然很困难,但被掐往脖子的殷佑还是努力的求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