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训练的工作就交与大罗机遥了。训练期大约两个月,结训后才会到上京与族长会合;所以这场竞技是不分日夜的。
君绮罗在黄昏时刻被女侍领到王府外面。在耶律烈房中枯坐一整天,始终不见他身影,理应轻松的心却出现紊乱和矛盾。当她走出温暖的房间才知道外边的气温是很低的,身上的锦袄几乎抵挡不住冷意。在这种深秋时刻,北方的冬天已经降临了,而且下着薄雪;霜刀雪剑的,直逼人心。难怪北方人会睡在炕上了,而且巧妙的在炕下设计炉火,让人睡得温暖。
王府的大广场前升起了冲天的营火,将黄昏照得白亮;在广场四周也点着火把,助长光线。营火四周的小火正在烘烤全猪与全羊;不知涂了什么香料,远远的即可闻到香味。营火正前方搭着一个大棚子,而他,就坐在首座的位置上。看到了她,立即对她伸出手。
君绮罗将冰冷的手交给了他,他扶她坐在身侧,将他的白狐大披风包住她的身子,搂在臂弯中。
坐在右后方的德王妃立即变了脸色。成何体统!居然让那女人与他并坐,就算是少王妃也该坐到左后方去!
「烈儿!她来做什么?」德王妃站在儿子面前,矜贵的问着。一个妓女也配坐在族长的帐幕中?不管她如何的尊重儿子,也不允许有这种败德的事发生。哼!这女人只配坐到羊棚去!
「她来陪我。」耶律烈没有起身,看向母亲。「请回座,母亲。」他的口气显然不容辩驳。
「别忘了你的身分!」德王妃抿了抿薄唇,丢下这一句转身回后方,恨恨的打量了那汉女--一个瘦得可以被风吹走的鬼丫头,真不知道儿子看上她那一点!
君绮罗感受到德王妃不屑的注视,以及周围不断投过来的打量、揣测的眼光;她抬眼看耶律烈。
「为什么要我出来?」
「让你见识大辽的文化。」他端了杯酒到她唇边,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