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到家你就骂人,我再笨也知道要躲!明天还要上班,我回去了。”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打开皮包拿出一袋钱。“喏,给你们用。”
“你那来这么多钱?你上回说换了工作,是什么样的工作?缴完贷款还能剩这么多给我,喂!你别是找了个不三不四的工作吧?”江母拈着手中厚厚的一叠钞票,满心疑虑。女儿每月要交三万元的房屋贷款,以前每个月顶多交给她伍仟元,这回居然上万块,怪不得她要疑惑了。
青云气得发晕,冷笑道:
“你女儿这种姿色没本钱去当陪酒小姐,你放心,加上不懂撒娇嗲那一套,就更不用说了。你以为你生了一个大美人哪?做什么都方便?”
“那你到底在做什么工作?总要让我知道呀!你就是什么事都自己决定,不告诉父母,老让我们牵肠挂肚,又来怪我们唠叨,我说生了你还真是费心力。”
“我要回去了,我现在的工作劳心又劳力,做得像牛一样。”早知道就别回来,才交代完转身,差一点点就往一具男性胸怀中投去。猛地煞住身形比青云更早一步反应的是江母。
“大少爷,您怎么过来了?是不是主屋那边有什么事要我做?”江母连忙走了出来,并且笑得殷勤,那里还有刚才骂人的死板面孔!
青云眼睛朝天,将皮包往肩上一甩。
“我走了。”
雷拓伸手抓住她的手。
“青云,我来找你。”
“承蒙您看得起,我可不敢承受!”只要站在雷家的土地上,她永远有低人一等的感觉;进而对他也不可能摆出好脸色!身分的悬殊再次重重压住她的心头,形成一股——巨大阴影。
“你这是什么态度,当心你爸知道又来打你!”江母又骂了一句。
雷拓连忙笑道:
“江妈,我与青云有事先走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