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台湾的小孩满月是可以收到很多礼物的。”方筝晃了过来,强调:“尤其孩子的长辈都应该有一点表示。”不客气地伸出手,第一个就是抓过石敬驰贡献的大布偶,然后笑道:“爸、妈,你们不会忘了准备吧?”
她没叫生疏的“父亲”、“母亲”,而以亲近的称谓叫出口,让两者心中暗自感动,不过方筝伸长的手却也令他们尴尬,他们不认为儿子会接受他们无缘无故送的礼,也就没有多此一举。
“筝,别……”
“我们是一家人呀,不怕失礼啦。”方筝阻止丈夫开口。
冯驭湍与风千韵相视一笑,竟是各自拔下拇指上的扳指戒,放在小婴儿的怀中。
两兄弟大大动容。
而方筝只是单纯地轻叫:
“不必送这么贵重的东西啦!”拜托,两只戒指上的钻石加起来二、三十颗耶,而且那造型看来更是可以肯定贵得举世无双。
“是我们的孙子,当然要送他最好的。”风千韵展颜而笑。除去冰霜面貌,开始欣赏这个儿媳妇,突然明白了这女孩为她与儿子之间做了一些努力,而且看似不着痕迹。“你允许我以后常来看骥儿吗?”
“当然,他是你孙子呀!”她愿意常来就好办了,前景必定一片美好。
“那我也可以吧?”冯驭湍抱过孙子,爱不释手地问着。
“可以呀,这种事何必问?你们是孩子的祖父母,哪来这么多顾忌?”
婴儿突然不舒服她哭了出来,臭味由尿布中传出来,不必想也知道怎么回事。
“我来——”方筝走过去。
“不,我来就成了。”风千韵将孩子抱到小床换下尿布。
“母亲——”风御骋不敢置信,并且想阻止。
“御骋,我不是没做过的,放心。我也曾是一名婴儿的母亲呀,也许我不算成功,但该会的事,仍是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