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的原则;比起世间女子,他的方筝何止是特别?她根本是独一无二的珍宝了。
“坦白的女孩,相信我亦有同感。我的家人很难用正常眼光去接受,所谓的家人,并没有你以为的亲近。事业是我父母的一切,他们的感情很少放在‘人’的本身;所谓的‘爱’,也付出得寒伧。但那不能怪他们,因为他们已经竭尽所能地付出他们有的了,我能谅解,但并不打算步上他们的后尘;我要一个正常的家,一个爱我的女人,以及能倾我的爱去灌溉成长的孩子。”
她轻声问:
“也就是说他们并不介意我的不苟同了?”
“一旦他们认为你够格当我的伴侣,而且爱我,其它的,并不在他们介意的范围内。”
那多好,省了互相迁就的问题。
方筝小心离开他身上,坐在床沿吃着她买来的汤包,一边道:“该说说你与孙俪之间的恩怨情仇了吧?”
“先告诉我,你原本以为的桥段?”他半坐起身,从她手上接过吃了一半的汤包,丢入口中。
刚开完手术两天的病人可以吃这些东西吗?方筝见他似乎饿了许久,也就不阻止;反正如果出问题,医院就在这里,要急救很方便。就随他去了。
记起他的问题,她回道:
“我没有太好的编故事能力,只能做一般肥皂剧的模式来幻想,孙俪与你一同长大,并且爱你,而你却流水无情,偏中意上了远在十万八千里外陌生人的我,所以有了那一场因爱生恨的剧码出现。”
风御骋摇头,果真是幻想力贫血的人种。
“不,我只是欠她一个未婚夫。”
“怎么说?”她好奇地问。手中不停地抢救她的点心,坚决认定病人不可放纵口欲,更不能剥夺她吃饭的乐趣。
“六年多前,艾森总部之所以瓦解,是因为他们企图灭掉我母亲的势力起而代之,而计画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