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目的局面。
情路仍迢迢,生手还有得努力。加油啦!——
有多少年不曾真正动怒了?练完了每天的武术课程,韩璇一身汗湿的功夫装,边擦着汗,边听着财经新闻,不经意自问着这个问题。
习武之人首先要修的便是心性,磨去躁性,把持自我,才能在辛苦的习武过程中捱了过来。久而久之,他都忘了怒火满身是什么感觉了。
元旭日真行,不到几分钟便撩得他失控。
这种自我任性得不管事情轻重的人,招惹了来,是否不但没助益反而徒添更多困扰呢?这么想似乎是太瞧轻了他,毕竟元旭日的成就是有自共睹的。若他唯一的本事只是任性无理,哪来今日“旭日”的成就?所以持平来说,那人的本事应不小但坏事的能力也等量的高超。
他起了一个预感——元旭日是打发不掉的人。
那么,这个打发不掉的人,当真是为了找爱人同志而来,还是别有所图?原先盘算着要让水恋或曼曼去擒来元旭日当裙下拜臣。一个再强悍的男人若是陷入温柔乡,就再好控制也没有了,更不必防其有异心,反过来危害了自家人。看来,是行不通了。
那元旭日竟是个同志,莫怪再美丽的女子上门也不曾动心。原来钟意着美男子……
扼腕的是这一代的“护令使者”中没有长得宛若宋玉、潘安的人在其中……当然,韩璇不会把自己算在其中,他没空与无聊旁人搅和。
突地,一股异感今他倏地转身面对敞开的窗口,而那里,已坐定一名穿夜行装的男子,正牢牢看着他。仍是一副痴恋的面孔。
元旭日!
保全系统形同虚设。不知那是代表元旭日身手不凡,或是那被保证举世独一天二的绝佳保全系统突然失灵?
“嗨,晚安。”元旭日痞痞的笑着,活似突然出现在别人家中是再普通不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