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她的。她的父母关心她也相信她,那可能是她没有真正变坏的原因。她很反骨,你知道。」
「是的,她是一头快乐的孙家黑羊。」
「那时想的并不深,但隐约嫉妒着她的自由。不过由于我厌恶造成他人不便的行为,难免会纠正她乱丢垃圾或抽菸的行为,然后就打起架来了。」想到此,他自嘲:「原来我也是有压力的。常常跟她打完后,心情便不再郁闷,然后一切变成习惯——找她麻烦。」如果不是遇到琳琳,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对现有的生活有多么厌倦、多么想摆脱、多么想——自由。
经由斗气、打架,他得到了短暂的喘息空间。
李举鹏了解道:「令堂相当严厉。」
「曾经我以为那是正常的亲子关系,或是我做得不够好,不值得她机许我。可是看到别人不必有任何表现就可以轻易获得疼爱,总会心理不平衡。琳琳也很讨厌我的优等生身分,我们在互相叫阵时,不必修饰词令,没有任何顾忌,大不了打起来。」想起来那还真是一段愉快的时光,只不过当时不觉得罢了。
李举鹏猜测道:「也许你期望自己是她?」
「自由而且被宽容?是的。」他点头。「不管喜欢她或厌恶她,跟她在一起我变得容易快乐,感觉也无比轻松。不必挂念着母亲的冷淡、永无止境的专制。她很关心我,但关心的方式是把我当皮偶似的操作,走向她认为最好的人生路。」
「没办法改变吗?」
钟尉泱苦笑的摇头。
「不可能的。我听话了二十六年,够了。这两年的行为是她眼中不可饶恕的污点。唯一的改善方式就是奉上未来五十年由着她指挥,那我就可以得到她一个扩张不到一公分的抿唇微笑当报偿。」
「别谈这个了。」李举鹏挥了下手。「我们来讨论如何进行下个月的婚礼。」
「绑架新娘吗?如果婚礼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