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命不苦,大好时光——就睡个小觉吧。”我伸着懒腰走向休息室。
“我可否把它视作一项邀请?”他在我背后叫嚣。
“做梦!”我大声回答,还故意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讨打。”他笑骂。我正待撒腿逃跑,臂部已经准确无误地被不明物体击中,我回身一看,原来是支签字笔,便也捡起掷向他。
“卑鄙小人,只会暗算!”
那支笔原本是很有希望将他可恶的笑脸砸出一个缺口的,只要他的手没有动,又或者是即使他的手动了却没有接着。眼看着希望落空,我唯有摆个高姿态出来啰。“不和你玩了!没劲!”砰声摔上门。
迷迷糊糊做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梦,脑袋昏沉地醒来时看见如风正坐在床沿。
“工作做好啦?几点了?”我揉揉眼睛,他手里的钱包夹子怎么那么眼熟,好像——我大急,伸手就去抢,“还我。”
他笑笑还给我,“不用焦急,你老公向来劫色不劫财。”
我没空和他贫嘴,翻开皮夹子查找,没有。我抬头看他,他手一翻,一张发黄的照片亮在我眼前,“这个吗?一家三口看上去很和乐呢。”
心口立时一痛,我气得想要流泪,“知不知道你很让人讨厌!”谁没有一些隐痛不愿意让别人触及?为何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好了好了,为夫知罪了?”他哄我,“罚我被娘子咬一口好不好?”他将唇送上来。
情人之间这一招永远屡试不爽,唉,脑袋更昏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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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下午才刚下课又被如风电召了去,陪着他工作、下班、烛光晚餐,然后卿卿我我,到最后他告诉我,“有个慈善晚会要去,你陪我?”
“不陪。”我一口拒绝,“你自己去,我自己回家。”最不喜欢应酬了。
“真无情。”他拿出烫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