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衣裳。
他徐步走到办公桌后:“我会通知秘书把支票送给你。”这才扣上衬衣扣子。
纤衣踉跄后退,背抵着门,连连摇头:“这不是真的……”煞白的脸色显示她宁死不信。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是要自己走出去,还是要我找人来请你出去?”冷如风在宽大的办公椅内坐下,淡然地拿起桌上的一只签字笔把玩着。
“你——你——”豆大的泪珠从她小巧精致的脸庞滑落:“我与她们并无不同是不是?到头来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结局——两、两年了,我一心一意地守着你,你一连三个月不约我见一面我都不在乎,是我要爱上你,是我自己心甘情愿。我原以为就算你始终不会爱上我,最起码两年的厮守也会让你对我萌生哪怕只得一丁点的情义,如今看来——如风,我不能相信,仅仅——仅仅因为我撞见了你和别的女人在亲热,你就像扔掉一件不要的旧衣服一样扔掉我,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残忍……”
冷如风静默了两秒钟,然后慢慢开口:“我有没有强迫你?”看她摇头,他又问:“我可曾给过你任何承诺?”
纤衣流着泪,良久,才无言地又摇了摇头。
“那么,你认为我欠你什么?”
她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在哭。
又等了两秒,冷如风摁下桌上的内线电话:“纪秘书,请进来。”
俄顷一位年约三十的明丽女子敲门进来。
“请罗小姐出去。”指令简单扼要,说话完全不带感情。
“你不能这样对我!”罗纤衣攥着两个小拳头,歇斯底里地尖叫。
嫌恶在冷如风脸上一闪而逝。
“罗小姐,请跟我出去。”纪秘书搀扶着罗纤衣的手臂,伸手去开门。
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冷如风,罗纤衣美丽绝伦的脸蛋最终泛起绝望的悲怆:“如风,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