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由地一跳,萌生一丝不应有的慌乱。真不知道他的对手是如何招架他的,换了是我,别说与他为敌,连朋友也不会作,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族类。
“我看到了抗拒。”他的嗓音柔和依旧。
他不可能会读心术,肯定不会,我告诉自己,他只不过是洞察力强的有一点过分而已,我深吸口气:“冷先生,借过。”
他不言语,似笑非笑地,那张据说可以使埃及艳后从地底下爬出来的俊颜上浮动着趣味,而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毫无预警地抚上我的眉睫,轻轻一划而过。
我迅速退后一步,厌弃地望着他,如果我有大哥,如果我的大哥关爱我,他绝不会如此对待我的朋友;我相信他可以从我的脸上一目了然地看出我对他的反感已到了极端。
“你称呼我什么?‘冷先生’——”他强调着最后那三个字,将拦路的手收回,抚着光洁的下巴,“有意思。为什么不像盈盈其他的朋友——喊我大哥?”
我微愕然后飞快反驳:“有区别吗?”说完又下意识避开他的目光,雨盈是雨盈,他是他,我不会混为一谈,这就是区别。而这个人,他似乎看穿了我。
“区别大了。非常庆幸你待人界限分明,否则我还真难定夺。”他的唇边带笑。
我大愕,这就是冷如风?仅此一面就将一位全然陌生的女子列入他的后宫花名册?纵然我是他妹妹的好友,纵然我是林鸣雍的女儿,对他而言都不构成顾忌和障碍?
忽然间我极好奇:“冷如风,有没有原则上你不会碰的女人?”
他侧头失笑:“这么可爱的问题。当然有,比我大或比我小十五岁的——”
他话音未落我已从他身侧闪出门外,要的就是他这一瞬间的松懈。
“你走不掉的。”气定神闲的余音未尽,我已被人从背后拦腰搂住,而后有炙热的气息萦于耳畔:“楼下的世界不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