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垂。
“你——滚!给我滚出去!有种这辈子别回来!”他喘着粗气。
“你没资格对我说这种话。”我将嘴唇咬出了血。“别忘了这屋子我也有一半的份,而我也可以告诉你,我之所以仍住在这并不是因为我很不幸地生为你林鸣雍的女儿,而是因为这儿是我妈咪住了一辈子的地方!”在她的地盘里没有人可以这样对待她以及她的孩子!
“那位好亲戚的事你就看着办吧。”我好风度地掩上门,“妈咪当初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隐约听到里面剧烈的咳嗽和梅平惶急的叫唤:“鸣雍!”
那一巴掌为什么不打下来?为什么不?!
我离家一个星期,再回来时管家已经换了一个叫张嫂的,大厅内母亲的画像又摆了回去。我将它摘下挂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从那以后,父亲便对我不闻不问,而林宅中的佣人再没有哪一个敢招惹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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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梳子刷长发,问张嫂:“什么事?”
“太太晕倒了!”张嫂显得手足无措。
太太晕倒了,老爷人在欧洲,少爷大概一宿未归,所以只好找上小姐。
“叫老李备车,打电话通知张医生。”我吩咐。她应声而去。
梅平体质孱弱,贫血、头晕诸如此类的小病从未间断,以往一直有林老爷侍奉在侧,但不巧这次他公干在外。
我将梅平送进病房就离开了,张医生惯于处理她的任何突发病况,在那里我并不比她专用病房中用来装饰的花瓶更有用处。就算有人应该在她跟前尽孝,也应是林智,而不是我。
回到林家我吩咐张嫂:“打电话到公司去,让秘书通知老爷。”
我可不敢不去打扰林总,虽然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否则怕不被人在“没心没肺”上再加一个“冷血无情”的罪名。他爱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