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招募弓箭手进行训练,以加强兵力储备,而以夏竦为首的一派则对他的建议提出诸多质疑。
由此,朝议时两派人马你来我往唇枪舌剑,互相严厉抨击,经过几番激烈争辩,加上洞若观火的赵祯不时在旁推波助澜,最终夏竦败下阵来,晏书得掌边州军事大权。
其后赵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夏竦派系的官员从朝廷到地方都撤换了五六,不是明升暗降就是夺权架空,没多久便把几大要府和多处冲州牢牢控在掌中,朝议时开始对刘娥步步进逼。
刘娥终于再沉不住气,一方面对夏竦的倨傲轻敌和缺乏防范备觉懊恼,眼看着赵祯接连发难而乏力招架,更遑论以牙还牙,另一方面也对自己的疏忽大意后悔不已。
这日她把周晋召进宫中。
“我愈想愈觉得不对劲,按说皇上本事再大,在哀家的眼皮底下,谅他也难以有所作为,可为何这回他的翅膀竟似在一夜之间硬了起来。”让人措手不及,刘娥皱眉不解,疑惑语气中还带着一丝隐约的慌乱。
“卑职也是觉得奇怪,平日也没见皇上有什么动静。”
刘娥沉思了一会儿,“除了夏家那位,别的人还是混不进白府吗?”
“倒也混进了几人:可都只能是做些低下差事,连东西两厢的仆房也去不得,更别说各处厅堂和庭院,自从上回那丫头被投毒之后,白府明面上好像没什么变化,实际监管却森严起来,不但对近三年间进府的仆婢全暗中盘查了一番,大凡觉得有点疑心的都剔了出府,便厨房里也巧立名目设了大小厨监,任谁再想在菜食中动手脚也已不可能。”
“白府在京中的店面铺棚为数极多,不能从那些伙计身上下手吗?”
周晋摇了摇头:“邓达园比邵印还更精三分,行事滴水不漏,那些管事的、掌柜的每日间曾与什么人接洽,全逃不过他双眼,而且卑职若没猜错,他可能同时还差遣着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