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穿街过巷唱卖,一些大食店还派出般载车,兜售各种调气养生的汤药和药丸。
墟闹一番,早市罢时,各处陆陆续续收起摊担,回家去用早食。
白府里,邵印一大早就已开始忙碌,先吩咐了厨房把紫苏、菖蒲和木瓜全切成细茸,以香药拌和,用梅红匣子盛起来摆到神案上,又差小厮们把百索艾花,银样股八花,细巧画扇,香糖果子和粽子白团等供神物事一一摆好。
白世非带领府中拜神祭祖之后,众人各自散去,他与庄锋璿去了偏厅议事,准备出行的晏迎眉和尚坠则返回疏月庭捡包袱。
不过三五天,也不需带些什么,收拾好换洗衣物后尚坠坐在床沿休息,眸光不经意落在一旁的旧箱奁上,想了想,有些疲乏地起身,走过去把箱盖打开,从箱底一角包得严裹裹的棉衣里取出一个漆金的描花匣子。
将里头最上面那张摺叠方正的文书取出来,打开细看一遍,沉吟半响,终于还是将之重新叠好,又从匣子中取了几件金制的首饰,与那纸文书一起塞入了袖底,把匣盖子扣好放回箱中。
“坠子,夫人问你好了没?”房外传来晚晴的叫唤。
“这就来了。”她挽起小包袱起身出去。
厅里仆人们已开始动手把布施用的斋食和礼品都提出去。
出了疏月庭,晏迎眉边走边道,“这行车骑马的总归颠簸累人,若不是那白公子太不像话,我原本只打算自个儿去走一趟。”
尚坠笑笑,“我也好久没出府了,正好趁这机会出去走走。”说话有些软绵绵地,象使不上什么力气。
晏迎眉关心地细看她的脸色,“邵印差厨房送来的补汤你喝了没?”
沉默片刻,轻声应,“喝过了。”
“你要是哪里不自在可得说出来,别死瞒硬撑,这病可不能拖。”
尚坠摇了摇头,“也说不上哪里不自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