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还得泡两天两夜那般讲究。
“这只是面脂,那酒是备来做口脂之用,对了,你们谁和大厨房那边相熟?帮我去走一趟,请他们后天儿叫外边送些牛骨头来,我要一些新鲜的骨髓作用处。”
“不如我和二管家说一声,让他吩咐下去。”一直没怎么出声的晚弄此时脱口应道。
三人一同转头看她,眸光无不惊讶。
晚弄的脸容有丝腼腆,“我……我和二管家是同乡。”
“那就这样罢。”
当下再无事忙,各自散去。
光景如梭,两轮日出日落之后,那藿香酒已然将香料浸透。
这日一早尚坠便吩咐晚晴把事先备好的红色朱砂研成粉,“动作要慢,力道须得均匀,磨得越细越好。”
她自己则往厨房取了留用的牛髓,以热水净洁,剔除浮油碎末,又讨了些现成的牛脂和上等青油,回来后将酒瓶里的东西全倒出来,以纱布滤去棉花和各种香料后再将酒液装入新瓶,把牛髓加了进去。
然后走到晚晴身边,从钵中挑了一指甲月牙儿那么点的朱砂粉末,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轻捻,感觉没有硌肤的粒点,已十分滑腻溜手,便道,“可以了,我们再去外边。”
丫头们见她又捧着瓶子往外走,边跟上去边问,“还是要烧么?”
“嗯,这回得用旺火大烧。”
就在她们出了屋子拐向角院的当下,已消失了大半个月的一道白衣身影出现在疏月庭拱门的门口。
“她们干吗呢?”白镜看着几道齐走而去的背影低声讶道。
白世非的眸光却落在院子里的一个木架上,架上平摆着一个小簸箕,仿佛正在晒着什么东西,他走过去,看了看簸箕上大小不一的几个绢袋,抬手把其中一个的袋口打开,石榴花的芬芳扑鼻而来。
仔细一看袋子里头,他不由惊讶得轻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