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欧阳菊含惨叫不迭,抱着腿飞快躲到一旁,委屈地嘟嘴,“占美男你真狠,我不过动动手而已,你居然就给我动脚了。”
占南弦浅浅一笑,很自然地依着温暖坐下,而她的眼角收入一旁高访和管惕忍笑的表情,多少有丝尴尬。
欧阳菊含捞起遥控器,“占美男,唱什么歌?我帮你点。”
“我不唱——”靠向沙发时眸光落在她的侧面,他改变了主意,“来一首StillLovingYou。”
温暖不自然地端起酒杯。
一只手掌当着在场三人的面轻轻搭上她的肩头,把她拥入臂弯里,她全身微僵,握着杯子的手心因紧张而渗出了微微细汗,蝎子乐队的老歌StillLovingYou,爱你依然的旋律在房间内响起。
他在她耳边,把音调放低了八拍,柔声唱道:
如果我们重来一遍,
一切从头开始,
我会试着改变,
那些毁灭我们的爱的东西。
你的骄傲建起了一堵坚固的墙,
我无法穿越,
真的没有机会从头再来吗?
我爱你依然。
试着,宝贝,试着,
再次信赖我的爱,
我就在这儿,就在这儿,
爱,我们的爱,
不应该就这样流逝。
那原应是极尖锐如二胡拉出一样的歌,被他反其道地降为古琴音色般低沉的伤感吟唱,有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十年之后当他重新在她耳际如此低回软语地唱着情歌,她心口内引发的震撼难以形容。
当破天荒接到高访的电话问她有没有空出来坐坐时,她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因为,想到可能会遇见他,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来让他满意,但她知道,再不说不做,过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