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补的另一半已经多少年。
薄嫩唇瓣因他的急切狂烈而受损,嘴里有淡淡的甜腥味道。
他解她的上衣纽扣,她才欲制止已被他骤然擒住,他的手一刻未停地继续原来的意图。
“别这样。”她挣扎。
以长身紧紧压制她的身体,“为什么?”他问,一把褪下她全敞的衣襟。
“南弦——”她的叫唤被他堵在了嘴里。
为什么分手?为什么离开?为什么会有别人?他在她耳际的喘息带着狂乱,“为什么我不行?”
她恐惧得无法作声,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肩颈。
他再度封住她的唇吞噬她混乱无边的思绪,狂热动作没一秒消歇,失去耐性地将她腿间仅有的一点遮蔽直接撕裂,大掌强硬打开继而曲起她双腿,他的身躯异常炽热,嗓音因压抑而沙哑,“我控制不了。”
话声未落抵在她腿心的坚硬猛然强行刺入。
她痛得全身痉挛,一口咬在他的肩胛。
他即时反噬,猛吮她耳下嫩肤。
她尖锐的牙齿用尽全力。
终于他不再动,全身紧绷如铁。浓郁腥甜从齿根渗进舌尖唤醒一丝清灵,她松开嘴,他肩胛上溢出的血染晕了一片,在她眼底清晰可见。
他仍在激然喘气,与泪流满面的她在黑暗中对视,两人仿如两头相互攻击已使对方致命受伤的皋狼,在对方眼内都看到了一些关于思念、渴望、痛苦、狂热和眷恋。
他咬牙退出,下一瞬将她抗上肩头直线走向楼梯,碰倒了不知是花瓶还是摆设,暗黑里只听到砰砰连响,不到一分钟她已被甩在主卧的床上,他赤条的长身紧压下来。
已无路可退,在泪水如狂潮汹涌中她合上眼全然弃守,他却忽然静止。
散发炙热的长躯如火源密实地贴着她全裸的身子,滚烫如燎让深深恐慌的她禁不住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