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小温妹妹可比你有风度多了,想想那天你是怎么对她的?把她骂得几乎体无完肤,看得我都于心不忍,可是你看人家小温妹妹胸襟多磊落。”
占南弦斜飞他一眼,“你比我还了解她?你真的以为她那么好说话?”越是不吠的犬,才越有可能不声不响地咬人,她的帐通常都是算在心里,好比刚才,就已经看也不再看他了。
高访皱眉,“南弦,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心要这样针对温暖?”
“事情很复杂,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总之这件事你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在一心面前不要提起。”
看他不欲多谈,高访和管惕对视一眼后也没再追问。
“代中和益众的全部细节目前已经基本谈妥,再过不久就会签约,管惕,你想办法把他们的方案弄来给我。”
“你打算怎么做?”
“等我看过他们的方案再说。潘维安那里我会和他谈,我有办法让他同意事情到此为止。高访,你安排一下,让业务去抢代中的生意。”
高访一怔,“为什么?”那样很可能会是伤敌八百而自损三千。
占南弦淡勾唇弧,似胸有成竹。
“我要收购代中,现在时机已经合适,可以着手安排了。”
出人意料地,中断了几日后潘维宁又叫人继续送花上来,不同的是这次每天只有一束,上午送至,全是碗大的纯白百合,卡片上没有只言片语。
丁小岱热络地跑到温暖面前,“温姐姐,还要不要再退回去?我帮你打电话给花店和总机!”
温暖头也不抬,只摇了摇,“不用了,放着吧。”继续看手中的报表。
碰了个软壁子,丁小岱耷拉一下脑袋,最后终于忍不住,“温姐姐,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事让你不满意了?如果是的话你可以告诉我,不管你说什么我一定会改的!”
温暖讶异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