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忙住了口。
“奶奶,”雨杭乘机上前说:“能不能请您考虑一下,接受卓家的要求?毕竟,进祠堂的只是一座牌位而已!”
奶奶双眼一瞪,牧白急忙说:
“雨杭是实事求是,也许,这才是唯一能够化解纠纷的办法!”“雨杭到底不是曾家人,说了奇怪的话也就罢了,牧白,你是怎么了?”奶奶紧盯着牧白,从鼻子里重重地吸着气:“你忘了咱们家的牌坊是怎么来的了?你忘了咱们的家规,咱们的骄傲了?像秋桐这样一个不贞不洁的女子,怎能进入我们曾家的祖祠呢?”牧白咽了口气,无言以对。雨杭垂下了眼睛,脸上有种无奈的悲哀。“没有别的商量,就是花钱消灾!不要舍不得钱!黑眼珠见了白银子,还会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吗?雨杭,你放手去办,别给我省!这事就这样子,大家散了吧!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奶奶就这样笃定地,坚毅地做了结论。全家没有一个人再敢说任何话。大家站起身来,纷纷向老夫人请安告退,各就各位去了。真没料到,新婚的第二天,和曾家的第一次团聚,谈的全是新郎身边的那个女子卓秋桐。梦寒对这件家务事,自始至终没有插过一句嘴,她好像是个局外人。但是,她的心,却紧紧的揪起来了。因为,她知道,她不是局外人。有个痴心的女子,为了她那个负心的丈夫而送了命。她怎能将这么悲惨的事,置之度外呢?她太沮丧了,太无助了,她多么希望,她不曾嫁到曾家来呀!这天晚上,靖南一心一意想完成他昨晚被耽误了的“洞房”,梦寒一心一意想和靖南谈谈那个“秋桐”,两人各想各的,都是心神不定。靖南已摒退了丫环和闲杂人等,坐在床沿上,两条腿晃呀晃的,等着梦寒前来侍候。谁知等了老半天,梦寒毫无动静。他抬眼一看,只见梦寒垮着一张脸,坐在桌子前面,背脊挺得直直的,身子动也不动。靖南开始脱鞋子,解衣扣,故意哼哼唉唉,好像在做什么艰巨的大事似的。梦寒忍不住抬眼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