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矛盾了!”
云飞点头不语,深有同感。
雨凤想着天虹的‘梦’,心里深深叹息。可怜的天虹,那个‘梦’,实在太难太难实现了。怪不得有‘痴人说梦’这种成语,天虹,她真的是个‘痴人’。
天虹并不知道,她去了一趟‘塘口’,家里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原来,云翔这一阵子,心情实在烂透了。在家里装病装得快要真病了,憋得快要死掉了。
这天,好不容易,总算‘病好了’,就穿了一件簇新的长袍,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兴匆匆准备出门去,谁知到了大门口,就被老罗拦住了:
“老爷交代,二少爷伤势还没全好,不能出门!”
云翔烦躁的挥挥手:
“我没事啦!都好了,你看!”他又动手又动脚:“那儿有伤?好得很!你别拦着我的路,我快闷死了,出去走走!”
老罗没让,阿文过来了。
“二少爷,你还是回房休息吧!纪总管交代,要咱们保护着你!”
云翔抬眼一看,随从家丁们在面前站了一大排。他知道被软禁了,又气又无奈,跺着脚大骂:
“什么名堂嘛,简直小题大作,气死我了!”
他恨恨的折回房间,毛焦火辣的大呼小叫:
“天虹!天虹!天虹……死到那里去了?”
丫头锦绣奔来:
“二少奶奶和太太一起去庙里上香了!她说很快就会回来!”
他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和太太一起去的吗?”
“还有齐妈。”锦绣说。
“好了,知道了,出去吧!”
锦绣一出门,云翔就一脚对桌子离去,差点把桌子里翻。
“什么意思嘛!谁是她婆婆,永远弄不清楚!”他一屁股坐在桌前,生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