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云的眼睛更亮了,面颊更红了,笑容更深了,然后,他们手挽着手,双双出去了。
这儿,萧振风瞪着眼睛,还在那儿叽咕着:“这是怎幺回事嘛?明明是我拜把子的兄弟,不许我坐他的车子!什幺意思嘛!”
“什幺意思吗?”萧太太笑嘻嘻的看着她的儿子:“这意思就是,你是个标标准准的傻瓜蛋!”
“傻瓜蛋?”萧振风更愣了。“我怎幺得罪你们了?好好的还要挨骂!”
“你呀!你!”萧太太笑着拍拍他的肩:“你什幺时候才开窍呢?等你完全开窍了,你也就讨得着老婆了!”
萧振风傻愣愣的翻了翻眼睛,这才有些儿明白了。
“好呀,”他说:“当初雨中人娶走了我的大妹妹,现在这个天好高又在转我这个小妹妹的念头了,偏偏他们两个都没有妹妹,剩下我这个风在啸啊,是赔本赔定了!”
一个月好快就过去了。
这是萧依云代课的最后一天,明天,李雅娟要恢复上课,她也要和这些相处了一个多月的孩子们说再见了。不知怎的,她始终没有一分“老师”的感觉,却感到和这些孩子们像姐妹般亲切,一旦要分手,她竟然依依不舍起来。孩子们似乎和她有相同的心理,这天,她一走上讲台,就发现讲台上放着一个细小狭长的小包裹,包装华丽而绑着缎带,她错愕的看着那小包裹,于是,孩子们叫着说:“这是一件小礼物,打开它!老师!”
她细心的拆开包裹,小心的不碰坏那根缎带。里面是一个狭长的丝绒盒子,她抬眼看看孩子们,那些年轻的脸庞上有着甜蜜的,兴奋的,期盼的笑。大家异口同声的嚷着:“打开它!老师!打开它!”
她带着三分好奇,七分感动的心情,打开了那丝绒盒子,于是,她看到一条长长的白金项炼,下面是个大大的花朵形的坠子,那花朵是用蓝色的金属片做成的,带着一分朴拙而动人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