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的故事是假的,不是他离开了我,而是我在这时离开了他。我远远的跑到花莲去住,躲在那儿,等着生产,我要抱着我正常的儿子回来,告诉他他有多傻,治好他心理上的恐惧症。我有把握,那时,一切都会好转,他会从所有阴影里解脱出来,只要有个正常的孩子!”她停下来,再喘口气,她眼底幽幽的闪着光,唇边有薄薄的汗珠。
雪珂屏住呼吸,动也不动的着她。紧张的气氛弥漫在整个室内。“然后,在我生产前十天,叶刚找到了我。从我走后,他就在疯狂的找我,在报上登寻人启事,又到我父母朋友家去闹,最后,他找到了我。我已大腹便便,就快生产了。这时,说什么话都是多余,我们只有等待谜底的揭晓。叶刚每天如坐针毡,喃喃自语,像发了神经病一样,我也非常非常紧张,虽然医生跟我一再保证,实在不太可能有问题。然后,我生产了。”她又一次停下来,仰头看了看天花板,泪珠在她眼眶中激荡,她坚强的不让那泪珠掉下来。雪珂微张着嘴,不敢问那答案,心里乱糟糟的,头脑里昏沉沉的,思想几乎停顿……她只是瞪着忆屏,死死的瞪着忆屏,室内有好一阵的沉寂。
忆屏忽然回过神来了。她拉住雪珂的手,坚定的说:
“跟我来,看看我的儿子!”
“他……他……”雪珂嘴唇颤抖着,话都说不清了。“他不是在……在幼稚园吗?”
“他不在幼稚园,他永远不会去幼稚园!”她回头看雨雁。“雨雁,你以前见过他,要不要再看看他?”
雨雁机伶伶的打了个冷战。
“不。我在这儿等你们。”
雪珂心中冰冷,血液都快凝固了,忆屏拉着她的手,不由分说的向楼上走,她被动的跟着她,想不去也不行。一步一步往上跨,每跨一步,就多一次颤栗,每跨一步,就多一分紧张。最后,她们上了楼,停在一扇门前面。雪珂听到一阵奇奇怪怪的“咿咿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