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努达海挥了挥手:“我没事!”他挣开了莽古泰和阿山的搀扶,想往屋子里走去,脚下,依旧掩饰不住的踉跄了一下。新月立刻上前扶住。她手中,仍然紧握着那条闯祸的新月项链。“好了!好了!两个人回房去给我好好的检查检查,该请大夫就请大夫,不可以忍着不说!”老夫人息事宁人的说着:“雁姬,塞雅,我们带骥远走吧!新月,努达海就交给你了!”
新月连忙点头。“乌苏嬷嬷!叫大家散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老夫人再说。于是,老夫人,珞琳,塞雅和雁姬,都簇拥着骥远离去。雁姬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话,只是用那对冰冷冰冷的眸子,恨恨的盯着努达海和新月。此时,他们一行人都从新月和努达海身边掠过,雁姬在经过两人面前时,才对新月冷冷的抛下了两个字:“祸水!”新月一震,浑身掠过了一阵颤栗。努达海感到了她的颤栗,就不由自主的也颤栗起来。两人互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光中,看出了彼此的痛楚。这痛楚如此巨大,两个人似乎都无力承担了。这天晚上的将军府,笼罩在一片阴郁的气氛里。无论是雁姬房,骥远房,或是望月小筑,都是沉重而忧伤的。
骥远躺在他的床上,十分不耐的忍受着老夫人,雁姬,珞琳和塞雅的轮番检视和疗伤,老夫人知道他只是皮肉伤之后,就忍不住开始数落他了:“不是早就三令五申了,谁都不许去望月小筑闹事的吗?你为什么不保持距离,一定要去招惹你阿玛呢?你已经老大不小,都娶媳妇的人了,怎么还这样任性?尤其不应该的,是居然和你阿玛动手,这不是到了目无尊长的地步了?你怎么会这个样子呢?”骥远的怒气还没有消退,闭着眼睛,他一句话也不回答。雁姬越听越不服气,在一边接口说:
“额娘,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骥远一向规矩,别人不去招惹他,他也不会去招惹别人的!至于打架,不是我要偏袒他,做老子的也应该有做老子的风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