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却一点也不像个花匠──他浑身上下,都有种说不出的高贵,和某种文雅的气质。听到脚步声,他转过头来了,面对着她。她不自禁的一愣,老天,这小伙子她认得呀!那宽宽的额,那闪亮的大眼睛,那带着稚气的嘴角……她明明在韩家见过呀!老天哪!吴妈居然把人家当花匠儿,他是商业界名流虞无咎的独生儿子呀!纤纤张大了嘴,一脸的惊愕,一脸的笑意,再加上一脸的歉然。颂超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今天,她穿了件嫩绿色的洋装,好嫩好嫩的绿,长发上,打了两个小绿结。她像一株最最娇嫩的铁线草。她脚步轻盈,迎风而立,衣袂翩然,又如弱柳迎风。他再一次,被她那纤尘不染的清雅所眩惑了。
“噢,原来是你呀!”她笑着,笑得纯纯的,柔柔的,天真的,微带着稚气和娇羞的。“我记得你的名字,你叫──虞颂超,对不对?”“对!”他的心在欢唱了,因为,她──记得他的名字!她“居然”记得他的名字!“纤纤,”他故意直呼她的小名,来打破两人间的距离。“我给你送花来了!”
“噢!”她用手蒙了蒙嘴,那小手又白皙又娇嫩,那动作又天真又迷人,她要笑,一个劲儿的要笑。“从来没有人‘送’花给我,怪不得,怪不得……”她直要笑。
“怪不得什么?”他问,感染了她那份天真的欢乐,他也想笑了,笑容不知不觉就堆满了他的脸。
“怪不得吴妈以为你是花匠呢!”
“我是花匠,”他收起笑,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我来教你种花呢!”“你──教我种花吗?”她惊讶的挑起了眉毛。
“是的,你来看,”他伸手把她拉过来,当他的手一接触到她那光滑的手腕,他就像触电般觉得全身都震动了,他谎忙松开手,糊里糊涂的问:“你身上有电吗?”
“有电?”她更惊讶了。“你在说些什么?”
“别理我!”他说:“我有时候说话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