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帮小虫?你居然比小虫还凶!’”
“哎唷,不行不行,我笑得出不来气了,”纫兰叫着,滚倒在水孩儿身上,水孩儿抱着她,把头埋在她衣服里,两人笑成了一堆。何飞飞笑得摔倒在地毯上了,彤云弄翻了茶杯,祖望打翻了瓜子盘,一时间,摔了的,折了腰的,叫肚子痛的,喘不过气来的,乱成了一团,叫成了一团,笑成了一团。
好不容易,大家笑停了,下面该小俞接,他面红耳赤的说:“‘我要把你一刀送终!’”
“把谁送终?”祖望问。
“公公呀!”小俞说:“他比小虫还凶嘛!”
大家又笑,何飞飞嚷着说:“我不行了,我笑得肚子痛了,谁有散利痛,我受不了!骨稽得要死掉了!”
大概是这句话给了纫兰灵感,她接着说:“公公说:‘慢来,慢来,让我先吃片散利痛!’”
“什么?”小俞喊:“我看这一老一小都是神经病院里逃出来的呢!居然要先吃散利痛再来挨刀子!”
大家都已经笑得话都说不清楚了,一面笑,一面胡乱的接了下去:“我发现公公原来是个老颠东。”
“真是太没用。”
“我就向前冲。”
“只听到一片声音:‘碰碰碰!’”
“我的刀子不管用。”
“反而被公公打得浑身发痛。”
“还大骂我是不良儿童。”
“我只好跪在地当中。”
“哭得个泪眼朦胧。”
“那时候天色忽然变得烟雨蒙蒙。”
该何飞飞了,她边笑,边喘气,边说:“从窗口爬进了一条大恐龙!”
“胡闹!胡闹!胡闹!”大家笑着叫:“这是什么故事,简直不像话!乱接一气,真是乱接一气,原来的蜜蜂到那儿去了?现在怎么恐龙也出来了!”
这故事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