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她为什么若即若离了,现在知道她为什么忽热忽冷了,现在知道她为什么在接吻时会想到一连串的“糟糕”了。不知那海洋学院的有没有吻过她?当时她想些什么?
“喂!韩青,走慢一点!”方克梅和徐业平追了过来。他们来到了那块豁然开朗的山谷,有小树,有野花,有岩石,有草原……只是,都冻得僵僵的。
“你真的‘爱上’袁嘉佩了吗?”方克梅恳切的问:“会不会和宝贝一样,三分钟热度,过去了就过去了?你的历史不太会让人相信你是痴情人物。你知道,袁嘉佩对你根本有些害怕……”“她对你说的吗?”他终于开了口,盯着方克梅。“是她要你和我谈的,是吧?”“哦,这个……”方克梅嗫嚅着。
“是她要你来转告我,要我离开她远一点,是不是?是她要你来通知我,我该退出了,是不是?”
“噢,她不是这意思,”方克梅急急的说:“她只觉得你太热情了,她有些吃不消。而且,她一直很不稳定,她是个非常情绪化的女孩。你相不相信,大一的时候,有个政大的学生,只因为打电动玩具打得一级棒,她就对人家崇拜得要死!她就是这样的,她说她觉得自己太善变了,她好怕好怕……会伤害你!”韩青走到一棵树下面,坐下来,用双手抱住膝,把下巴搁在膝盖上,呆呆的看着前面一支摇摇曳曳的芦苇。
“喂!喂!”徐业平跳着脚,呵着手。“这儿是他妈的冷!咱们回学校去喝杯热咖啡吧!”
“你们去,我在这儿坐一下。”韩青头也不抬的说。
“韩青!”方克梅嚷着:“把自己冻病了,也不见得能追到袁嘉佩呀!”“我不冷。”他咬着牙“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那么,你在这儿静吧!”徐业平敲敲他的肩,忽然在他耳边低声问:“你什么时候下山?”
“不知道。”他闷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