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吃过了!你们快点吃,吃完了到我书房里来,我有事情想和你们谈谈。”
齐忆君看看展翔的脸色,多年夫妇,默契已经太深,她立刻知道有事发生了,也立刻知道展翔不可能在六时半就吃完晚餐,她简单明了的说:“有事,现在就去谈!谈完大家再吃饭!”
“也可以,"展翔说:“如果谈完你们还有胃口吃饭的话!”
“别吓人!"齐忆君说:“你身体没有什么不舒服吧?别卖关子,我心脏不好,禁不起你吓……”
“不,不是我的事!”
“难道是我的事不成?"牧原笑嘻嘻的问。
“是,"展翔一本正经的。"正是你的事!”
展牧原不笑了。他们一起走进了展翔的书房,展翔细心的把房门关好,不愿佣人们听到谈话的内容。他的严肃使整个气氛都紧张起来,展牧原心头小鹿乱撞,心想大约学校把他解聘了,不过,即使解聘,也没这么严重呀!
“牧原,坐下!"展翔冷静的、柔声的命令着。
牧原呆呆的坐下了,呆呆的看着父亲。
“事情是有关洁-的!"展翔说。
牧原整个人惊跳起来。
“哦哦,爸爸!"他紧张兮兮的说:“如果有人说了洁-什么坏话,我宁愿不听!-我知道世界上就有无数的人,看不得别人幸福快乐……”“牧原!"展翔阻止了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档案夹。"你们先看一段旧的剪报好吗?我刚刚从报社影印回来!看完再说话!"牧原和齐忆君挤着一起看过去:那是则并不太大的社会新闻,标题是这样的:继父连续强暴继女成孕虐待殴打并烧约成伤经地院侦查证据确实鲁森尧判刑三年半新闻内容,报导得十分详细,从豌豆花怎样浑身着火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