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情了!”
“你真这么想吗?"洁-依然忧心忡忡。"他已经把我过份美化了,你不觉得吗?”
“不太觉得。"秦非垂着眼光说。
“你瞧,他用的那些字:什么纤尘不染、什么冰清玉洁……”
“你本来就是如此!"秦非打断了她。"好了,我要去医院了!”
她退出秦非的书房,走向自己的屋里。一整天,她都在忽悲忽喜,若有所思的情绪中。
这天,展牧原来找她。一见面,他就哇哇大叫:“不得了,我们必须提前结婚!”
“怎么了?"她有些心惊肉跳的问。
“今天居然有人打电话到我们家里,只凭摄影集上展牧原摄影几个字,就能找到我家电话号码,你看他有多大本领!他说要找洁-,我问他找洁-干什么,他居然说:-我爱上她了,她是上帝为我造的!请你告诉我她的地址,我要和她结婚!-你瞧!天下居然有这种疯子!气得我差点把听筒都砸烂了!”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展牧原气冲冲的瞪着她:“你还好笑呢!你得意,是吧?我都快气死了!前天,还有个疯子找到我的学校里,对我说:-展教授,你做做好事,把洁-的地址给我,我每夜都不能睡觉,如果不见到她本人,我会死-老天!怎么这世界有这么多疯子,早知道有这么多疯子,我真不该出版什么摄影专辑!”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叠信件来,放在他面前。
“想看吗?"她说。
“这是什么?”
“情书啊!报社和杂志社转来的!”
“哎呀呀,"展牧原满房间跳。"我真是搬砖头砸自己的脚!这叫做-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该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