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一下子传播。以飞快的速度,进入某些有心人的眼中。
很巧,或者很不巧。犀利哥是有心人之一,他从来就是最关注王策的,恨不得把王策的脑袋和行为举止掰开来研究。
“他说,他要回罪州,是回罪州。”姑且不问他是从何处知晓的,总归他在船上的时候,是如此对斗笠男说的。
斗笠男也察觉这一个字了,点头:“看来,罪州在王策心里很重要。”
犀利哥迷惑的端详地图:“我总以为,他在走一盘棋,却总也看不穿。他在东洲和北洲接壤之处,布下落子,是为何?”斗笠男茫然。
“他想自立?又不像!”若然自立,王策差的东西太多太多了,不是一个小小的罪州所能提供的。最起码,就不该让半帝王魂和小武帝等离开。
高速航行的大船,乘风破浪向北洲行驶。
然而,犀利哥再一次陷入一个尴尬的谜局当中:“乱世来临之际,罪州的位置会很妙,往东推移一些就接壤东洲。”
青衫人戴着面具,在一旁审视一会,淡淡指出:“从罪州向东,是战略要冲之地。大战一起,北洲粮食会成问题,若然罪州向东扩张,就能控制一条通商要道。”
青衫人伸手做了一个掐的手势:“隐约掐住大律以北的粮食输入路线。”
犀利哥目光一闪,一缕厉色浮现:“罪州的西南是北流,流无瑕。”他忽然长大嘴骇然不已:“他,他想……他在等北流亡国,靠流无瑕来收拾残部并入罪州。”
青衫人眼波中隐住一缕迷惑:“他是前途光明的三花武尊,何必自立为王。”没有回答,回头一看,犀利哥仿佛雕塑一样死死抓住船舷,目光发直!
眼中,充满了惊涛骇浪,青衫人不急,等犀利哥回过神来,才吞着干巴巴的口水说出一个最骇人听闻的核心!
“做皇帝的不是他,是流无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