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换做是他落在对方手里,对方一准不会把他当大爷伺候。
黑衣男忽然苦笑起来,真是一个琢磨不透的少年啊。沉吟一会道:“看来你早知我没死。”
王策给伤口敷药,利落的包扎起来,一边洗手一边淡淡道:“本来以为你死了,尤其是看见你留给我的那两件东西的时候,我几乎认定你已经死了。”
这些人一色都是周身心眼的人精,不敏感一点,分分钟被人算计得尸骨无存。王策愤然不已。道理很简单,如果不是真的死了,怎么会舍得把武神卷和短剑留下来嫁祸他王策?
给谁,都会坚决认为犀利哥死了。
王策站直身板,眯眼端详百多米外的黑衣男,凝声道:“我是该叫你唐承明呢?还是该叫你犀利哥?”
黑衣男玩味的轻笑:“本来就是同一个人,怎么叫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你逼我出来,自然不是为了与我讨论过去,那本来就是次要了。”
次要吗?王策忽然嘿然一笑,不置可否,并不打算争论这一点。
是主要的,还是次要的,今天说了没用,那得看将来的事态变化。
…………黑衣男,也就是犀利哥唐承明,缓缓来到溪流旁。
王策和他之间,恰好是被这一条溪流给隔开,潺潺流动的溪水,两旁对峙的人,以一种极为有趣的方式,若隐若现的呈现了二人之间的过去和现在的关系。
这一条溪流,就像是一条天堑,永久的把二人隔绝在两旁,隐约表明二人注定不会站在同一边。过去是,现在也是,唯独未来没人能预见。
“你……”犀利哥沉吟,忽然不知该说什么,沉思半会才道:“你的做法,我却是有一些不解之处。你为何会以为我在此地?”
王策摇摇头:“我没猜到是你。我以为是你身后的那帮人,你把那两件东西丢给我,无非就是栽赃给我,我以为是那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