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的真实感觉,不是北唐不好不自在,而是他隐约感到皇帝像扣押囚犯一样把他密切关注着。
上边有人,本来是一桩好事。不过,如果从有人罩变成有人关注,那就棘手了。
光是一个藏在暗中的老许太监,就很难摆脱。
王策叹了口气:“我就知道,当曰叛乱的时节,本就是跑路的绝佳时机。我当曰真是犯贱啊,为什么不干脆一走了之呢。”
或许是为了发泄一下心头的不快,王策几天来,经常出城玩蹦极。
当王策又一次在玩极限运动的时候,一双眼睛正在一个遥远的地方观察,流露失望。
“那个老太监,始终贴身,我无法靠近王策这孩子。”萧兄依然是一身洗的发白的长衫,默默的摇头。
深山旷野中,王策奔放的哇哇大叫震荡很远。
灰衣萧兄眼中蕴一抹淡淡的笑:“这孩子,倒是过得有趣呢。”
老许太监,就像是一堵墙,将灰衣萧兄隔绝在王策的世界之外。入城是断然行不通,想要趁王策出城的时间接触,那就断然无法瞒过老许太监。
这是灰衣萧兄最为纠结的。他如果能入城,那就不必躲在北冥宗十七年,搜索王策下落十七年了。
“唐武擎,你当年是做了什么呢?绣儿,到底是怎么死的?”灰衣萧兄似乎跟谈季如有类似的疑问:“当年两衙追杀我们,如今还会追杀吗?”
灰衣萧兄不怕死,当年逃得一命的五兄弟都当已经死了。但,他怕失去找到王策的机会。
唯一令灰衣萧兄感到安心的是,多曰下来,并未发现王策身边有其他人。这令他打消了某些怀疑。
“绣儿,你放心,我一定舍了命都要将你的儿子救出来。”
灰衣萧兄暗自握住拳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