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问?”
男人声音冷冷的,不轻不重地回应着,并没有因为她问出来的这句话有半分迟疑,脚步更是一秒都没有停下,在一阵‘咯噔咯噔’的脚步声里,踩着楼板往下面走去。
对,是楼板。
这一回,占色可以清晰地分辨出来了。那种鞋与地的接触声儿,就像是踩在木头上面的感觉一样。心里琢磨着男人的反应,身体落在他怀里,她不方便地挪动了一下位置,才又慢慢张口。
“因为那张画像里,眼睛很像!”
男人声音很轻,“你对自己的犯罪心理画像,就这么认可?不会画错?”
心里一窒。
老实说,这个事儿么,占色还真心没有把握。
认真说起来,那副犯罪画像是她研究生毕业后的第一次正式作品,准确度究竟有多少,她完全不敢保证。甚至于,连她自己都一度怀疑是因了当时她心里对权少皇的愤慨,才会在潜意识里画出了一双与他类似的眼睛来。
沉吟了一下,她笑了。
“不敢保证。那不如……你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微微眯起眼睛,男人低头看了她一眼,冷眸里的幽深劲儿,又沉下了几分。
“作为一个俘虏,你有问的资格吗?”
他这话问得太实在了。
不过,占色并不气馁。她心里清楚的知道他不可能真的回答她什么,而她要的也不是答案,只是一些答案之外的细微末节。只要与她对话,就会露出马脚,有了马脚,她才能一一排除与分辨。
抿了一下干涩的唇,她竖着耳朵,细辩着他的气息,又问出了一个不会有答案的问题。
“我想我们曾经认识吧?”
男人呼吸重了一下,“既然认识,你还用问我是谁?”
“既然不认识,你为什么不敢给我摘头套?”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