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身体在怀里,手心慢慢地拍抚着后背。好一会儿,等她再次没有了反应,他才拽过被子来把她轻轻裹住,自己慢慢地翻身起床。
房间里一直没有开灯。
可借助窗外的月色,权少皇却可以看清她的脸。
如水的月银光华之下,小女人脸上皎洁得仿若上好的瓷器。
大概察觉到他的离开,床上的占色又往他刚才那个位置蹭了蹭,使劲儿卷着一大片被子,将身体蜷缩了起来,整个儿地缠在了被子里。
据说,喜欢这样睡姿的人,特别地缺乏安全感。所以,才会在潜意识里反璞归真,模仿在母亲子宫里时的睡姿。
静立着,他无声地站了好几分钟。
见她再没有什么动静,他才强压着心里澎湃的情绪,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走出了房门,并认真地阖上了房门儿。
下楼,不远处的月光下。
铁手带着一个男人,正在那里等着他。
男人衣袂飘飘,身材挺拔,光着的脑袋上戴了一顶帽子,没有穿僧侣服的他,换上了一件丽江随处可见的普通休闲服,却也显得气质高华。
不是别人,他正是净空方丈。
“你来了?”
权少皇走近,声音低沉,语气带着一抹若有似无地嘲弄。
“你都找到这里了,我很难无动于衷。”
他说‘我’,没自称老衲。
挑了挑眉头,权少皇摊开手,“里面坐着聊吧。”
“不用。”
净空拒绝。
说罢,他习惯性双手合十施了一礼,慢慢地抬起眼皮儿来,目光直接看着他的脸,声音平静得宛如束河古镇上终年流淌的叮冬细流。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呵呵,你猜?!”摊了摊手,权少皇的笑容有些恶劣,“里面坐着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