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冷飕飕的字眼儿是权少皇说出来的。在楼道上方,他面容阴冷,姿势冷傲地地站在那里,一双黑眸里仿佛翻动着成千上万朵乌云。
“占小幺,严总身体金贵,咱们怕是包扎不好。”
“对的!”严战淡淡一笑,并不与他计较,脸上摆出来的笑容和手上的鲜血衬在一起,显出一种特别诡异的气氛来。说完,他抬起受伤的手看了看,又勾唇调侃地对占色说。
“实事上,我砸碎了权四爷一只宋代汝窑经瓶,我要再不走,怕赔不起。”
占色能感觉出来他与权少皇间的暗流汹涌。不过,想着来者是客,而且他俩本来就是有血缘的堂兄弟,说到底还是一家人,也就客气地说了一句。
“严总玩笑了。马上开饭了,吃完再走吧。”
明明知道她只是礼貌,严战还是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好啊!那就打扰了。”
“警卫员!”冷哼一下,权少皇突地沉了声音,低吼出声儿:“送客!”
“是!”
两名黑衣男子交换了一下眼色,迅速过来。
“严总,请!”
严战好看的眉梢一扬,目光掠过权少皇的脸,倏地凑到了占色的身边儿,嗅着她迷人的发香,低哑着嗓子,小声儿说:“占老师,记住我说过的话。有用得着严某帮忙的地方,尽管招呼!”
“严战,找死!?”权四爷锐眸一眯,显然快要炸毛了。
耸了耸肩膀,严战勾唇凉笑。在别人的家里调戏别人家的老婆,他似乎没有违和感。偏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权少皇一眼,噙着笑容,越过占色就往外走。
占色一怔,转头看着权少皇一张阴恻恻的脸,总觉得让严战这么滴着鲜血走出大门实在太不合适了,眉头皱了皱,又小声喊。
“四哥——”
权少皇懒洋洋地走近,一把揽住了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