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了。所以,今儿好说歹说,她把晏容给拉过来了,就想把事情说开了,大家往后好处。毕竟是亲戚,不能一辈子不相往来了。
扫着大姐和事佬的面孔,权少皇眉锋微锁,语气极冷。
“那她道歉了吗?”
当然,还没有。而权少皇,一眼就看出来了。
那晏容还真就是一个极倔的女人。即便到了现在,她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要不是在zmi吃了点儿苦头,心里多少有些发憷,她今天绝对不会来。可人虽然来了,她却也张不开嘴。刚才就在权少皇回来之前,基本上一直都是权凤宜在好说、在道歉、在解释。而占色静静在听,晏容她半句都没有吭过,更别提跟占色道歉了。
她的表情,占色当然知道。
可她心里虽嘲笑着这位见了棺材都不掉泪的大小姐,她的身份却不方便多说什么。
毕竟权凤宜在那儿赔着笑脸,她不能不给大姑子的脸面儿。
但是与她不一样,权少皇偏却是一个谁都不给面子的主儿。即便权凤宜的话都说到这儿了,他也不肯息事宁人,直接就逼向了晏容,话里许外,就得让她道歉不可。
权凤宜捅了捅晏容的肩膀,使眼色儿,“容容……”
她在提醒晏容要懂事儿。
可晏容咬了咬牙齿,却不吭声儿。
一方面,她心知有嫂子在,权少皇不敢把她怎么样。有了这层亲戚关系,她向来比艾慕然要嚣张跋扈许多。
再一方面,在zmi受的罪,她现在身上还痛着,同事们中间也引起了不小的猜忌,搞得她暗火顿生,气儿都顺不下去,怎么可能开口道歉?
“容容,你说句话。”权凤宜提醒第二次。
目光冷了冷,晏容向来高端大气的面孔微寒着,哼了一声儿。
“嫂子,不是我不道歉,而是这件事情,我不觉得我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