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大耳光抽他。”杨烨愤愤不平道。
“我要真跟他撕破脸皮,工作肯定保不住。”云诗哀叹一声道:“你也知道我爸住院,家里需要钱,我不想失去空姐的工作,实在没有办法。”
“没事,你工作丢了,我再给你介绍一份好工作,保证不比你现在的工资低。”
“谢谢你的好意!”云诗转头看着杨烨道:“你说话算数?如果我的工作真丢了,我可指望你了。”
“我说话什么时候没算数过?”杨烨笑道。
“你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啊?”云诗忍不住问道。
“我现在是总裁保镖!”
“不像!”云诗可不认为一个保镖能随随便便拿出五六十万来,不过杨烨的身手挺像做保镖的。
“信不信由你!”杨烨玩味的笑道,其它身份不好对云诗明讲。
郝经理开车并没走远,看着杨烨和云诗走入电梯,又转了回来。他摸摸自己肿起的额头,疼得呲牙愤恨的自语道:“奶奶的,敢打我,一定饶不了你。”
他停好车,掏出手机,立刻拨打了报警电话。
“小,你回来了,这位是?”病房内,云诗的父亲正仰坐在床头,看到女儿领着一名陌生男子走了过来,虚弱的问道。
“爸,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杨烨。”云诗介绍道。
“叔叔好!”杨烨打招呼道。
“原来你就是小杨,快坐!”云诗的父亲名叫云建军,只是个老实巴交的普通工人。“昨天你怎么给我治疗的?我觉得有些好转,能不能麻烦你再给我治疗一次?诊金我们一定不会少给!”
“我来就是给你治病的!”杨烨扶着云建军让他躺好,撩起病号服,把双手按在了两侧的肾脏。“我没把握百分之百的治好你,但肯定能令你的病情缓解。”
“谢谢,只要能有所好转就行,我这病也没指望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