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尉迟看着她紧绷的样子,微微眯眸,在看到她那张被他吻至红肿的小嘴时,冷漠的眼神慢慢变得柔和,“第一,去告我陷害你,并对你进行职场sao扰。第二,收回你的辞职信,继续上班。”
尤桐喘着气,又羞又气地瞪着他,喉中亦涌出苦涩,为自己感到悲哀。
事实很明显,她没有那个能力去告他,而且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但是她也不想继续留在公司了,整日跟在这样一个危险的男人身边,她真的会怕,他阴晴不定,如果哪一天又化身为野兽的话,她未必还能像今天这样走运。
容尉迟看出她的挣扎,徐徐说道,“我承认男人是容易冲动的动物,但我也不是那么没品,至少强bao这种事还做不出来,而且我也不想真逼得你去跳楼,所以你不必担心以后会有什么困扰。”
尤桐咬着唇,抬头看他,他斜斜地靠在高级牛皮制成的大班椅上,慵懒地转动着指间昂贵的派克金笔,一副随意的样子,但周身散发的内敛气息,让她联想到非洲大草原上的猎豹,虽然目前安静无害,但却不知道何时会突然发动猛攻,危险得让人不敢放松一丝警惕。
“你真的会……说话算话?!”她怯懦地问,对于他的话表示怀疑。
“我话已经说了,信不信随你。”他看她的眼神,是一种笃定与自信。
尤桐紧张地攥了攥拳头,一咬牙,做出选择,“好,我留下!”
虽然他说是给她两个选择,但其实只给了她一条路,纵然不情愿,她却已经别无选择。
容尉迟微微点头,欣慰于她的答案,又说,“单从公事而言,你没有什么失误,罗主管就快要休产假了,你准备接手她的全部工作,如果你不犯错的话,我保证不会找你麻烦,懂?!”
“嗯。”她迟疑地点了点头。
“还有,我今天放过你,但并不代表我就这么算了,我容尉迟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