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慕年在一边看着曲浅溪笑着跟程展玄说起她为什么没有跟爽约,薄唇越抿越紧。
而他刚才问了她几次,她都没有有开口。
曲浅溪跟程展玄说几句就挂了电话,将电话还给连慕年。
连慕年接过电话,想起刚才曲浅溪跟程展玄说的事,抿着唇道,“你可以跟玄说原因,为什么却不能对我说?”
曲浅溪闻言,淡淡的回头瞥了他一眼,“我爽约,对不起他,但是……我没有对不你,我为什么要跟你说?”
连慕年抿唇,更加不悦了,“因为没有谁对不起谁,所以我们就不该有谈话?”
曲浅溪闻言,抿唇笑了下,眼神却一点温度都没有,“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跟玄和楠就有话说,跟我就没有?”连慕年心里徒然的升起了强烈的怒火,心里顿时恨透了她的冷漠和对他的漠视。
曲浅溪没有说话,懒得理他,闭口不语,连慕年看她脸色疲惫,一脸不想多说的模样,也没有再说话,心里的气却渐渐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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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曲浅溪早早的就起*了,但连慕年比她更早。
他们昨晚很晚才睡,他看着她眼底的黑眼圈,皱眉道,“我们下午的飞机,你可以多睡一点。”
曲浅溪没有说话,默然的用餐,连慕年看着她的冷漠,一时间,也没有了胃口。
“浅浅,你到底在气什么?”自昨天晚上开始,她就待他异常的冷漠,前所未有的冷漠,他感觉自己似乎被她抛在了脑后,她冷漠的态度仿佛他只是一个路人甲而已,而不是她的丈夫,她父子里的孩子的爸爸。
曲浅溪本来不想接话的,但是他的眼神却异常的执着,紧紧饭店盯着她不放,她顿了下才淡淡的说,“我没有气什么,你想太多了。”
她一句话,完美的将他接下来的话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