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决心。原因很简单辽国的宰相,是现在已经拥有了的,而天策的大学士,却还是遥远的一张空饼。长远的利益固然重要,但人的选择,更多的会倾向于近身的利益。
“这事,且再看看吧。”韩延徽道:“三年之前,天策的确雄霸无敌,虎视天下。辽东这边也是人心惶惶。可经过三年休养生息,契丹的元气已在回复,现在的辽军已不像当初临潢府刚刚战败时那样凄惶了。面对唐军应该也可以一战。辽东之地有山海之胜,易守难攻,如今内部既稳,中国再要攻伐就难了。天策虽强,却还远不如隋炀全盛之时,而大辽虽在破国之余,比起当年的高句丽却只高不低。若争胜负,如今自然唐远胜于辽,但说到存亡之势,天策要想灭辽,只怕也还没那么简单。再说,最近燕京颇有不稳之势。未来数月,恐将生变。”
韩德枢道:“莫非耶律屋质这次来……是打算趁着天策内部不稳,想要攻其罅隙?”
韩延徽道:“自龙骧西巡、燕京不稳的消息传来,东京的确有这样的声音。你知道,那些老契丹对张龙骧是有多么的仇恨的,若能趁机复仇,很多人不惮冒险的。”
“反攻天策?”韩德枢叫道:“这可是自取灭亡之道!地皇后不会也这样想吧?”
他这个着急,还是泄露了他心中的倾向作为在辽国成长起来的人,他还是不知不觉将辽国放在了第一位。
韩延徽微笑道:“放心,真作这样打算的,都是些不入流的老契丹。地皇后从来都是主张休养自守、以待时机的,不过朝中有不少人,却是有心利用这次天策内部不稳的机会,整理整理内部。”
张迈在燕京时,天策巨大的威胁始终是悬挂在契丹头顶
的一把利剑!以至于契丹虽然分成三派,却是三派谁都不敢妄动。这个情况。身在局中的韩德枢自然是很清楚的。
韩延徽又道:“之前地皇后一直想要整合国内乱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