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逼』得杨易又得自己放牧,又得自己狩猎,到了去年冬天更『逼』得到龟兹来抢劫。”
骨咄和洛甫对望了一眼,洛甫向骨咄点了点头,说道:“按理说,疏勒是安西军的腹地,温宿是边疆,腹地是要接济边疆的,可疏勒去年大熟,但疏勒那边却没给温宿这边运粮来,还有就是那个杨易似乎也被『逼』得自己去放羊挤『奶』——这些情报我们倒也都探听到了,只是不知这里头还有这样的缘故。”说到这里,洛甫不忘拍一下卢明德的马屁:“还是尊使英明,去了疏勒一趟,竟然就挖出了对方这么深的内幕,若不是尊师点破,我们都还蒙在鼓里呢。”
骨咄道:“要是这样说,那么安西唐军倒也不是无懈可击。”
“何止是无懈可击!”卢明德笑道:“张迈现在是恨杨易恨得要死,只是杨家势力太大,他没法动他罢了。”
骨咄和洛甫再次对视了一眼,洛甫道:“尊使这话是说……”
卢明德道:“如果我们能够帮张大都护葬送掉杨易,那么张大都护将会十分乐意将温宿、蔚头交还给我们。”跟着才道出了张迈和他的秘密约定,要回纥这边设置陷阱,然后就由张迈下令让杨易往陷阱里头跳。
两人一听都忍不住惊喜起来,骨咄叫道:“原来尊使已经和张迈达成了这样的密议,为何却不早说?”
洛甫却有些持重,道:“这个,不会是张迈的诡计吧?我听说这伙安西唐军可是诡计多端,接连设了好几个骗局了呢。”
“不会的。”卢明德笑道:“这件事情,我前前后后已经将所有可能『性』都考虑过了。如果张迈是使诈,但是设置陷阱是由我们来,主动权掌握在我们手上,如果发现形势有异,我们随时可以住手,那么安西唐军将偷鸡不成蚀把米,而我们不会有损失。这是第一。”
骨咄与洛甫都称是。
卢明德继续道:“如果张迈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