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没有,若有破绽,他们就不是这样的反应了。只怕就是当场将我们拿下了。”
薛苏丁沉『吟』道:“会不会是已经有怛罗斯的败兵或者居民逃到这里,说出了真相?”
“不会。”李膑道:“就算有怛罗斯的居民、败兵逃到这里,但战『乱』之中,从几个下层百姓口中,哪里能确定什么真相?咱们准备的这套言语,怎么转都行,不怕之前有人『乱』说的。”
薛苏丁说:“万一有败兵到此,他们叫来和我们对质呢?”
李膑笑道:“那更加不怕!我们这边有军马,有故将,有凭信,还有课金,几个没凭没信的败兵逃民,何足为信?别说败兵,就算是某个回纥的将领到此,我们也有一辩之力,除非是萨图克亲自到此,否则我们谁都不怕——若不是吃准了这一点,我们如何敢来?”
张迈道:“我也以为郑渭所言有理,对方忽然犹豫,应该是另有缘由。我看他们应该会再次与我们接触,或者是会见,或者是派人来试探,大家也莫慌,到时候随机应变吧。”
李膑道:“对了,我看除了瓦尔丹外,其他四个首脑中,阿西尔率直冲动,可以用道义来争取他,欧马尔有见钱眼开之态,可以用财宝来打动他。”
张迈笑道:“李膑的想法,总是对我的胃口!”
天方寺内,瓦尔丹等郑渭等都走了后,马克迪西斥责阿西尔道:“在博格拉汗的使者面前,何时轮到你说话?”阿西尔羞愧难当,瓦尔丹又道:“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你们以为如何?”
欧马尔道:“他们所说的话,听来也不假,只是不详不尽!”
“哦?”
欧马尔道:“我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只是觉得他们言语之间似乎还有所收藏。我看还是再试探试探他们,把他们的底『摸』清楚来再决定去向。”
马克迪西道:“这件事情,我去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