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一种折磨?一种比上战场还惨的折磨?什么啊?”
“就是学唐言啊。”张迈笑道:“难道你没发现,唐言对他们来说是很难学很难学的吗?我看这几天罗武虽然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但不小心流『露』出来的神『色』,就像拿刀在锯自己的脖子。”
郑渭听得有些目瞪口呆,或许是自幼接触的原因,或许他本人是个语言天才,总之他并不觉得唐言难学,但听了张迈的话却觉得有些道理。
“不过,他们学唐言痛苦,你高兴什么呢?”对张迈的笑容他觉得有些难以理解。
张迈笑道:“我笑,是想到了一个场景,哈哈,哈哈……”
“什么场景?”
“就是将来有一天,我要让从太平洋,嗯,就是东面那个大海,到大西洋——就是西面那个大海,几万里土地上几千万人全部咬着木塞子学唐言,搭答打大,汤唐躺烫……哈哈,哈哈,虽然学得很痛苦,痛苦得想锯自己的脖子,可是还是得头悬梁锥刺股地学——那场景,一定壮观得紧!想到这个,我心里就爽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