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塞坎小心,塞坎不耐烦道:“那你说该怎么小心?”
加苏丁道:“如今我军连遭挫折……”他说到连遭挫折,塞坎脸『色』已一黑,加苏丁明知道他大不悦,却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士气低落,将士久在沙漠,虽然食水不缺,但呆得久了,也都疲了。这时若唐寇再有一支生力军袭来,只怕我们难以抵挡。不过我最怕的,还不是这个。”
“生力军来袭击?哈哈。”塞坎冷笑道:“你是说还有一支奇兵?他们若还有另外一支兵力,这支骑兵又足以冲动我们的阵脚,那兵力一定也很是不少。可是这样一支骑兵又住在哪里呢?住在百里之外吗?”
这段时间塞坎一边攻城,一边更派遣侦查骑兵,搜索周围的沙丘戈壁。
阿姆扎陪着塞坎冷笑:“就是啊。这附近又哪里有可以让他们住的地方?好,就算真有让他们住的地方,可喝水怎么办?这里五天路程之内,可只有怛罗斯河才有水啊,但怛罗斯河一直都没有发现什么敌人的踪迹,难道他们住在几百里外?要是住在几百里外,那我们就更不用怕他们了——等他们走到这里,一定会比我们更加疲累!”
诸将听了这番分析都点头称是,加苏丁亦无言以对。
当天晚上,加苏丁自请值夜,塞坎也就由得他,这一晚什么事情也没有,第二日帐中点将,人人脸上挂着冷笑。
这时山上的唐军固然已极度疲累,山下的回纥也不好受,自第一日受挫以后,都是清水来了受到激励才恢复了一点士气猛攻,但用这种“试图攻击”没成果就逐渐懈怠,拉拉打打,因前面几次三番死命作战都没成功,个个心里都倦了,只盼着就这样将唐军困死而已。
加苏丁见士气如此,更是担忧,苦思了一夜,冒着被塞坎责罚的危险,再次来见他,道:“唐寇这两日行动有异,我们一定要小心!”塞坎问他小心什么,加苏丁又说不出更详细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