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有说没说都算啦,反正当时是挺恼的,不过第二天睡醒气顺了,就没什么了。”
“那么后来呢,那你干嘛还一直不理我?”
“嗯……”郭汾转着眼珠子,想了一下说:“因为看你在练兵嘛,我看你练兵练得那么专心,就……就忍着不来打搅你了。”
她说着一边用手梳理着连捷另外一边的『毛』发,张迈看着她那有些狡黠的眼神,心想汾儿只怕没完全说实话,只是女孩子的心事还是有些难猜,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想那么多,其实当天晚上就该打破你的门进去跟你道歉的。”
手伸过连捷的马颈,抓住了一只手,郭汾竟然没有躲避,就任张迈捉着,她的手背柔软而光滑,手指扣住了对方的掌心,碰到了指掌交接的地方,郭汾脸蛋长得很漂亮,手掌却有几个老茧,掌心也有些粗,碎叶的女人都得参加劳作,而且劳动量很大,哪怕是郭师道的女儿也都没有养尊处优的特权,郭汾全身上下透出的是一种健康的魅力,而不是那种风吹吹就倒的弱质蒲柳。
好想再和她说些什么呢,告诉她自己这段时间自己其实时时惦记着她,告诉她自己把龙骧营将士『操』得那么惨全都是因为她,告诉她自己即将出征,即将去做一件很危险很危险的事情,但话到嘴边忽然堵住了。
这次的行动是不能说的!就是对妻子情人,也不能说!他是特使,更得带头守纪律。
于是只是捉着对方的手,郭汾的手也扣过来,扣得紧紧的,好一会没说话,却哭了起来。
“这次,会有大事,对不?你要出征,对不?”
她毕竟是郭师道的女儿、郭洛的妹妹、张迈的情人,尽管没人告诉她具体的行动细则,但最亲的三个男人都在为同一件事忙碌紧张,作为一个女人她还是直觉地察觉到了。
“嗯。”
郭汾就没有再问了,张迈也没再说